,他叹息一声向床榻里挪了挪,腾出一个地方,“兄长,今日就委屈你与我一同休息了。” 顾轻言定定看向顾轻歌,最终也没上床榻,而是席衣躺在了床榻旁的石板上,“既然你心中有数,我定然是信你的,今日我便等你,明日你必须告诉我你的计谋,否则我不安。” “自然,兄长明日你必定会知道所有的事情。”顾轻歌侧目与顾轻言对视,这一次,只怕也是凶多吉少,可他真不想再重来一次了,他已经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