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夜虽说两人都闭着眼,只不过谁都未曾睡着。 只有月色悄悄散了。 第二日,顾轻歌带着顾轻言来到了喜洲郊外的一处木屋,这木屋可比一般的宅子更大些,只见屋顶还有寥寥黑烟,看起来十分诡异。 “这里是?”顾轻言皱眉。 顾轻歌眼底闪过一丝厌恶,十分不悦地开口,“里面都是害人的东西。” “害人的东西?”顾轻言挑眉,显然不明白顾轻歌为什么要将害人的东西留在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