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摸到了她的手,杨昭全只觉得身心妥帖,连动弹不得的小腿也没那么可恶了。 “当日是怎么与队伍走散的?” 杨昭全问得温柔,动作更温柔,他伸出拇指,轻柔地蹭掉了秦舒眉翻墙时弄脏的脸,又替她理了理头发。 “我摔了下头,那日的事记得也不是很清,只想起有人开了马车门,便将我装入麻袋。”她声音变小,“我被打了几下,便晕过去了,再醒来,便已经离了队。” 杨昭全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