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笑容不消,但额头上青筋已然隐隐有暴起之势。 “他们用麻袋套你,还打你了?” 秦舒眉见他动了怒,赶快站起来展示了自己一圈。 “看,我现在这不是好好的吗?都过去啦!” 这事儿当然过不去。她不是心胸如海的圣母,身上挨了几下,还要问问施暴者的手疼不疼。 但现在,该忍时还是得忍。 杨昭全身上重伤未愈,自己也拖着半残不残的胳膊和肋骨,三个延更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