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的庭院中,只有李娇儿带着愤怒的压抑呼吸。 她是在威胁他吗?她自己都理不清眼下的情绪,但她已经明白自己那悲愤至极的话在薛镇心中,还没有立刻砸碎了掌中珍的威胁大。 偏无论是自幼父母的教诲,还是猜测的那些原因,都让她无法不顾大义之名,任性而为。 薛镇没有继续说话,直到李娇儿的呼吸声无可奈何地平静了后,才缓缓道: “怀璧其罪,离了安阳侯府你打算如何应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