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寂的夏风透过窗,扯得帘子轻轻飘扬。 靳子跃很久没有放任自己睡得这么沉了,基于生物钟依旧在凌晨四点准时转醒。 傅寻不在,这里是光秃秃的租房,除了素白的床单,只剩一矮桌案。 他坐起来,看了眼时间。 今天是五月里最特殊的日子。 男人瞥了眼窗,晨曦还没有升起,外景依旧是沙沙响的黑色树影。 靳子跃点灯,拨开地毯一角,撬开掩砖,从准备好的封装中取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