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好一阵儿,我的身体还在不停的打着哆嗦,好似半身不遂患者一步一踮脚的挪了回来。 “十三,要不歇会儿再试吧?” 大师伯撇了撇嘴,开口提议道。 我甩了甩电直的头发,朝着桌子上的天元壶怒指而去。 “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! 五行法咒,急急如律令……啊!” 我话音还未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