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再次被电飞了出去。 大师伯捂着脸颊挠了挠头皮,眼神中满是同情之色。 半个时辰后。 天元壶静静地立在桌面之上,哆哆嗦嗦的端起一壶酒朝着喉咙里猛灌了两口,身体滋滋的发出一道道雷暴之声。 再被天元壶连续电了五次后,我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,舌头都有些麻麻的。 “大师伯,能用的办法都用了,我实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