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已经很饿了,两天一顿是他的极限,就算他本体是只鸟,那也熬不住三天饿九顿,何况还要挨打,挨打也要消耗不少体力。 奈何馒头太硬了,馆言只能一点点地用唾液浸湿,然后小口小口地咬下来。 好在这里水是不限量喝的,刚才他躺的地方,上面会漏水,一会儿吃完躺回原处,张开嘴就行。 馆言喝了这么多天都没有中毒,也没有什么异味,所以他怀疑从上面流下来的可能是某种岩洞的纯净地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