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。 生活啊,总是这么的艰辛。 馆言一边思考一边叹气,失去了舌头以后,他的咀嚼和吞咽都有点困难,舌头上的神经十分脆弱,加上受伤之后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,薄薄的血痂一旦拉扯幅度过大又或者触碰硬物,难免使伤口裂开。 他一边吸溜一边吃馒头,一边吃一边喷血,舌头上的伤口又裂开了,馆言麻木地继续啃着馒头,似乎早已料到了此番场面。 第一天,梵起没有来。 第二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