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皮。”敖泽的笑容里多了几许温暖。 我道:“你以前都喊我‘昆仑’,为什么喊我‘黄皮’?” 敖泽有些意外,大概我在这时候没头没脑得问这个问题,让他有些搞不懂吧。 但他还是无比真挚地回答道:“因为我认可你了。黄皮,我知道,哪怕‘陈昆仑’于你而言意义重大,哪怕你就是他,他就是你,但,在你的心里更渴望别人承认你是陈黄皮。” “所以,从今以后,你是我的好友陈昆仑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