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的兄弟陈黄皮。” 这一刻,我感觉鼻子发酸。 是的,正如敖泽所说,哪怕作为陈昆仑的我,有着那样精彩纷呈的人生。 哪怕之前每一世的我都那样伟大,都出生即不凡。 但这一切都离我很远,在我的心底,我永远是那个从山村里走出来的少年,是叶红鱼那个普通的“黄皮哥”。 敖泽这时道:“黄皮,为什么问这个?” 我笑了,认真道:“因为我也想告诉你,你永远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