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所害,难不成,舅父以为此事可以瞒天过海?” 沈无婪愣住。 “枉我追凶多年,一直被人暗中误导。”沈晏初盯着他,“想必这些眼线,也是舅父你一手安排。” “胡说什么!”沈无婪冷喝。 “看来舅父是打算不认了。”他迫近两步,立于光亮处,烛火在他身周描出一层炫光,刺目,而咄咄逼人。 “舅父早在十年前,便与凶手相识。”沈晏初喃喃,漆黑的眸子冷得没有一丝温度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