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
“这难道不可怕吗?”

杜季棠不以为然,“我才是此中翘楚,不过是一次失手,你又何必惶恐?如今知道她底细,下回她定是手下败将。”

甄呈四十五度角望棚,“我只是在想,我在她眼里是有多蠢!三番五次试图下毒,又是扇子又是喝茶,怪不得总是无功而返,原来她早就明白怎么回事了!”

他痛苦地扶住额头,“我真傻,真的,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