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个跳梁小丑,蹦跶得越欢,裴锦看戏就越高兴。杜季棠,你跟我说实话,有没有一种可能,裴锦已经将睿王的毒解了?”

“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!”杜季棠十分受伤,“你竟然对我质疑?!这是对我的羞辱!我那毒是吃素的么?睿王爱茶,那毒就下在马车里喝茶的小几上,裴锦是什么身份,哪里有资格跟睿王同乘,怎么可能发现?”

杜季棠越说越大声,“今日王爷也问我这事儿,我话就放在这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