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抹了一把嘴,摇摇摆摆走到床前。借着厢房内微弱的烛光,可以依稀瞧见床上那个隆起的轮廓。 那是一个女人,一个身怀六甲,即将要生产的女人。 翟让俯身,借着酒意,用手推了推女人。 女人似睡得很沉,没有丝毫反应。 “怨不得我,怨不得我。” 翟让碎碎念着,弯腰从床下取出一根麻绳,双膝半跪在床上,将女人的手脚分开,绑了起来。 刀,就放在床头的枕头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