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白玫瑰,有许多双手都想将她摘下、揣进心房,只可惜她的枝干上,长满了尖锐的小刺。柳芷溪滑动着手机,无意地对苏淮说:“张爱玲的《红玫瑰与白玫瑰》真是太经典了。”苏淮半晌没有接话,柳芷溪不禁望了他一眼,他正拨弄着一株月季的叶片,缓缓说:“不论是白月光还是米饭粒,还是朱砂痣抑或蚊子血,我都不稀罕。”柳芷溪笑着捶了捶苏淮,“那你稀罕什么呢?”他笑而不语,忽而问道:“那年我们在潭柘寺,你许了什么愿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