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芷溪略略思忖,歪着头,无奈地摇了摇,“我忘了。”其实怎么会忘记呢?她欺骗了苏淮,可是她宁愿这种欺骗,也不想瞎编一个愿望,因为那样,她会更加觉得对不起他,更加不能饶恕自己。她深知苏淮对自己的情愫,她也爱苏淮,从头至尾都爱,从今往后也爱,只是这种爱是变化的,从最初少女情窦初开的爱,变成了情同手足的惺惺相惜。如果非要界定男女间的爱,她想到的,还是冷江,那个忽远忽近的男孩,那段若即若离的感情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