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二十三)(8 / 20)

着金汤匙出生,我也是要吃饭,要生活下去呀。”男子声嘶力竭地说,音量却并不大,有一种不符合年纪的沧桑感,像一个在死亡边缘挣扎的老人。

柳芷溪躺在床上,辗转反侧,久久无法入眠,无数个问号像泡沫般浮在空中,充斥她空洞的脑海,又瞬间破灭成一个个箭头,血红的箭头方向,直指冷江。她一会儿觉得热,好像置身燥热的沙漠,骄阳炙烤面干舌燥,一会儿又如同坠入冰窖,冷得瑟瑟发抖。

浑浑噩噩熬到第二天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