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,文利来她房间,发现她已经不省人事,连忙将她送去医院。她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星期,然后苏前安排司机开车把她送到学校。元气满满的她,拎着大包小包的特产,兴冲冲跑回寝室,在路上听见了几句闲言碎语,是关于秦袁媛的。她一向不关心这些八卦,话语从耳朵里进去,就从鼻孔里呼出,只是在咽喉里转了一圈,沾了些真实的温度,在脱离人体后又迅速冷却,成为空气里虚无缥缈的一部分。 “秦袁媛被开除了。”一个穿着粉色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