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常一样疼痛得呻吟。他的状态似乎比前阵子要好,他做了一个深深地梦,舒服地醒来后,对盘静说,自己想吃桂花糕。桂花糕买来了,他的呼吸,却也永远地停止了。 葬礼的那天,天气有了早秋的寒凉,柳芷溪穿着单薄的连衣裙,在风中觉得无比寒冷,她的心,更是如同置于冰窖。泪水,已经成了发泄悲伤的最无用、也最无力的武器,它被时光蒸发,只剩下触目惊心的白色固体。 她走到他的棺棂前,他的面容已经毫无血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