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体冰冷僵硬,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。她在心里幻想,是的,这是另一个人,这不是曾潇。当他被抬上去往火葬场的灵车,她才意识到,从此以后,她漫长的生命里,不会再有他的参与,不会再出现他的音容笑貌,他只是清冷月光下的一个梦,只是青春印记里一个不会再被重新填写的符号。今生今世,已是阴阳相隔。 柳芷溪歇斯底里地追着车狂奔,雨水沾染了她的鞋袜,泥潭沾污了她洁白的裙裾,却只是徒劳,于事无补。她的手里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