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次吻住她,抬起她的腰身,在深吻中再次进入…… 结束时可能是第四次,也可能是第五次,南风后面基本已经意识模糊,完全任他摆弄,等他终于饶过她时,她就像一条濒死的鱼儿,虚弱地躺在他的怀里,呼吸都很微弱。 “今天先饶过你。”南风听见他咬着她的耳朵这样说,她无意识地发出一声低吟,“嗯……” 陆城遇只给自己穿上长裤,跟着用一条厚厚的毯子将南风整个人包裹起来,捂得严严实实,只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