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头散开微湿的长发垂在半空中,他似乎还觉得不够,又将她的脑袋往自己胸膛搂了搂,确定她任何一寸肌肤都不会被人看了去,这才迈步走出书房。 外面果然如她所说,三楼没有一个佣人,直到他走到二楼,才看见在一楼楼梯口踟蹰的方管家。 “方管家,煮点小米粥送上来。”陆城遇吩咐。 方管家应道:“是。” 陆城遇将南风抱进主卧,放进浴缸里清洗,水流所经之处都是深深浅浅的吻痕,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