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相对无言了。 霍留行微眯起眼,打量一眼她手中的物件,当先开口:“这是?” “哦,”沈令蓁回过神,将手中宣纸展开,“这是郎君题的诗吧?” 霍留行目光一凝,转瞬又恢复泰然,不答反问:“哪来的?” “妙灵从大姑娘房里拿来的。” 霍留行身后,空青和京墨呼吸一窒。 这幅字应当是郎君几年前的手笔了,本是随性而书,并非见不得光的物件,他们从前自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