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太过留意它的去处,究竟是何时被大姑娘拿走收藏起来的,倒真没了印象。 只是看眼下的形势,郎君恐怕不得不认下这手字了。 霍留行的手指在轮椅的木扶手上摩挲几下,默了默道:“是我的不错。” 沈令蓁眉头蹙起:“这就怪了,虽都是行楷,可我分明记得当初那块帕子上的字迹跟郎君这手笔一点也不一样。郎君上回不是与我说,那是你的字迹吗?” 霍留行维持到此刻的坦然之色微微现出了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