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轻轻咬了咬牙。 佩剑与他一样,疤痕与他一样,连武功招式也与他一样,这不该一样的全一样了,怎么该一样的却不按路数来? 空青与京墨也胆战地眼观鼻鼻观心。 然后,他们听见霍留行大惑不解地“嘶”了一声:“怎么不一样?那块帕子上就是我这字迹。” “不是。”沈令蓁肯定道,“郎君,我从小记忆力过人,绝不会记错。” “哦,”霍留行面露迟疑之色,“难道我们所见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