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深沉,如墨般漆黑绝望。 一点孤灯伶仃地照在屋内床头,床上小小的人衣裳洁净,睡颜安恬,若不是脸色死灰青白,便一如以前的每个夜晚,只是玩累了一天睡着了。 床边一人头发凌乱,眼神魔怔了似的独坐,一手轻轻地哄拍着床上的小人,嘴角挂着单薄的笑哼着不成曲调的歌。 景鸾辞看着眼酸,每近她一步,好似五脏六腑都抽痛一次,好似五年前那可怕的一夜,一瞬间什么都在离他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