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木蘅神色一晃,迎向他骤然发冷的目光,起唇的话又咽下。 她夜雨奔来,一路上心间千转百合,想着怎么迂回怎么委婉,怎么才能将劝降的话宣之于口,事当于头才发现无论什么样的说辞对于浴血奋战的人都是一种侮辱,索性摊开卷轴直接道,“严将军必然知道这国书是什么意思。” 咬了咬牙,难以启齿地接着道,“严将军,将帅不逞一时之勇……” “姑娘即便是阮灼之后,原来也不过一介妇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