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是睡得安稳了些,不再中途惊醒。 如此浑浑噩噩地又睡了足有两天,温疏眉才退了些烧。额头仍有些热,精神却恢复了不少。是以在再度醒来的瞬间,她蓦然意识到谢无不该在这里陪她,见他还坐在床边,猛然伸手推过去。 谢无正给她吹着药,忽被一推,惊了一跳,忙将瓷匙放回碗中:“怎么了?” 回过头,他看到她紧紧盯着他。一双美眸充斥不安,在他面上来回来去划着:“你……你别在这儿,会染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