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从后方探出头来,额头抵在她的脖颈中,伴随着频率时重时轻的呼吸声如挠痒般侵袭她的肌肤。 他冷感清淡的嗓音已经全然变了,沙哑粗粝,低笑地说:“好像是你吃我。” 双手被他摁在头顶上方,趴在枕头上的温荔被这句话刺激到,身体也跟着紧缩了起来。 箭在弦上,本来就脆弱,宋砚不自觉从喉间发出一声沉沉的“嗯”。 得到了纾解,却又不太尽心。 某方面的自尊心作祟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