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是要证明给她还是自己看,宋砚没放过眼前的人,霸道地拽过她翻了个身,又压着来了。 他在亲昵中逐渐丢掉了理智,时不时附在她耳边说些露骨的话,听得人耳根发热,温荔受不了,但又很喜欢。 温荔平时是个很高傲的姑娘,但有时候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该卖惨还是要卖惨的。 “你今天好凶。”温荔软绵绵地说,“我都要散架了。” 男人有时候真的很好哄,她这么一说,他喉结微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