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。 这三日来,她重复着的,也只有这一句话。 宁王当场挥鞭,只打的她身体蜷缩抽搐,人再次昏厥。 “再泼。” 很快,水泼声过后,地面上又被冲刷了层血水。 不过这回她却没醒,湿漉的头发贴着惨白的脸,双目紧闭,脑袋无力的低垂至胸口,整个人无声无息的近乎死去。 “看看死了没有。” 牢房的里的下人赶忙过去扒开她的眼皮查看,而后就熟练的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