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旁边乌头案上吊命的参茶,扒开嘴强喂了进去。 宁王扔了带血的鞭子,接过打湿的锦帕擦过鬓边,手上的血水,转身朝对面乌木椅的方向走去。 曹兴朝赶忙让人铺好椅垫椅袱,又着人端来茶水给他压压火。 “九爷,可不能再打了,再打她人可就撑不住了。还没撬开她的嘴得到消息,可不能就让她这般死了。” 宁王喝了口茶,余光掠过指尖残余的猩红,不在意的捻了捻。 “死就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