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岂不是给他们机会?” “他们进不来。”池岩将画好的阵法图递给池临,让池临按照这张图去布阵。 池临接过,点头,只能将那丝不舍抛开,这就去办。 夜深。 曲宁发起高烧,人难受,迷迷糊糊中醒了又睡,睡了又醒,脑海中闪过一些无端端的画面。 第二天,曲宁醒来,看到池岩靠坐在床沿,闭着眼,好像一晚没睡的样子,奇怪道:“你怎么坐着?”声音沙哑,喉咙难受,曲宁不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