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了皱眉。 池岩只是闭目养神一会,听到声音睁开眼,“醒了?” 曲宁想坐起来,但使不上力,“我昨晚是不是病了?” “嗯。”池岩摸了摸曲宁额头,扶曲宁一把,让曲宁坐好,为曲宁把脉,“不过现在已经不烧了。休息一天,我们明天再回。” 曲宁记挂宫中的姐姐,本来她留在宫里是准备姐姐后事的,结果急匆匆赶来这里,心里既想快些回去,又有些不放心眼下皇陵中的状态——女皇被囚,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