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野模糊昏暗,云缨稍稍坐起身,看不清他的神情,只觉这逼仄的床幔里,都被他的体温侵占,温度在一点点升高,她用力地揪住被褥,满室凝寂中,心跳声极为明显。 裴忱来得悄无声息,不知在床榻边待了多久,偏偏这样的场景,无端让她回忆起那个噩梦。 云缨抿着泛白的唇瓣,蛾眉微拢,长睫一颤一颤,挂着惊怯的泪珠,逼迫自己忘掉那场荒诞的噩梦。 然而她却不知,这副娇弱易碎的模样,在暧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