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生的狭窄床幔里,到底有多诱人。 喉结克制地滚动,裴忱怕吓到阿缨,压抑着心底疯狂滋生的欲念,额角青筋鼓动。 开口时,声音是他都未意识到的沙哑:“魇着了?” 阿缨闷闷地“嗯”一声,扑扇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样,软软挠在裴忱心尖上,从脊骨处生出一股极其强烈的痒意,他没忍住微微倾身,用指腹抚在她娇嫩的眼角,感受到清凉的湿意,呼吸沉重几分。 男人身体贴近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