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渡一手扶着谢故,一手在兜里摸钥匙,费力巴拉地将门打开,扶着他进去。 走进卧室,谢故就如同一滩软泥一样倒在了凡渡的床上,浑身上下都被汗水给浸透了。 但他紧接着就感觉到了不对。 凡渡的床上充斥着他的信息素,烟草的气息浓烈至极,就如同桀骜不驯的野马一样,顺着鼻腔奔驰到了血液当中,让谢故的呼吸情不自禁地急促起来,高热更加地汹涌澎湃。 凡渡坐到了床边,伸手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