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摸谢故汗湿了的脸,依然能从他身上闻到甜腻的香气,此时此刻的谢故就像一块儿可口味美的点心。 谢故头昏脑涨地躺在单人床上,此时此刻他的脑袋里都是浆糊,连人都有些认不清楚。 凡渡突然毫无预兆地弯下腰,像一个虔诚的信徒,把嘴唇贴到了他的额头上。 谢故愣住了。 这不同于在黑暗巷子里那个出于生理原因的吻。 凡渡小心翼翼地退开,他欲盖弥彰地解释了一句,“我试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