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故像是随口聊天,“刚回国吗?” 凡渡说,“没,回来有两三年了。” 然后两个人就无话可说了。 两个人就仿佛大号的蜗牛,分别伸出了试探的触角,却谁都不肯先开口问一句近况。 你现在在做什么? 有男朋友了吗? 谢小凡还好吗? 你曾经想起过我吗? 曾经的十年成为了掩盖创口的伤疤,谁也不肯掀起上面那薄薄一层的血皮,仿佛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