旦掀开,那就会是血流如注,无法痊愈的重伤。 凡渡摸了摸兜里的烟盒,问,“能抽烟吗?” “抽吧。”谢故带着口罩,声音有一些闷,“洗纹身可能有一些疼。” 凡渡问了一句,“比当初纹身的时候还疼吗?” 这个“故”字,是当初谢故亲手纹的,他怎么可能忘记,这是他做过的第一个纹身。 最稚嫩,最炽热,最浓烈的,他都给了凡渡。 现在他要亲手把它给洗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