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器启动的时候,激光打入皮肤带来灼烧的痛感,凡渡的心底狠狠瑟缩了一下,就仿佛一块血肉被活生生地掏了出去。 时间就仿佛是牵丝的蚕线,被拉地极长,细丝牵连,在空气之中颤颤巍巍,仿佛行将绷断,却又带着黏性,将两个久别重逢的故人牵连在了一起。 凡渡无数次在心中默念,时间慢一点,慢一点,可是终究是痴心妄想。 谢故在他的后颈上贴上了纱布,嘱咐着,“不要沾水,如果红肿了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