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的泥铲卖力地干起活来。 我看着薛茂陵那坚阔的背和扎实硬挺的腰,的确觉得他不干活挺浪费。 我正看的起劲,他转头撇我一眼却让我无比心虚的收回了目光。他停下手里的活,拿出手帕将我手上的血泡轻轻的包住,一边细细的说: “现在虽然疼痛,但是不能把血泡弄破了,弄破之后,你这个手怕是不能看。晚些我再给你上药,你就站在这儿,什么也别干了。”他的语气极其寻常,我却听出了一丝宠溺的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