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 当他的目光再对上我时,我的脸已经红了。他却以为我太过卖力,轻轻的用袖口给我擦了擦汗,给我寻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着等。 天已经快要黑了,路还是没有修通,大家都疲惫不堪的回到了了然寺准备明天继续。 他仔细的打量着我的手,一边微微吹气一边耐心的为我轻轻的涂上药。 我疼的手一缩,他便细声安慰道: “别怕,我再轻一点,很快就好。”我只能忍着疼痛,期待他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