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哀思逐渐沉重,自我诞下衡儿,尽受骨肉分离之苦。如今诞下舒彧,亦要承此剜心之痛。 我止不住的抽泣,无比自责锤打着腿,念道:“我未能护得了自己的孩儿,不配做一个母亲,我对不起衡儿,也对不起舒彧!” 我哭了许久,缓缓起身,竟有些站不住。 “轻袅!” 突然被扶了一把,侧过脸来,见吟修一脸关切的看着我。 我紧紧拽着他的衣襟,哭诉道:“都是我的错,我只能眼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