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切发生,别无他法!” 他拥我入怀,柔声道:“勿再自责了,无人怪你!” 我捂的胸口,口齿不清道:“我始终无法原谅自己,是我无能!” 他久久未有回应,只是将我轻轻抱起,一路进了内室,将我放在榻上。 他轻抚着我的眉头,动容道:“心痛之事不宜久观,那样的噬骨之痛,太过损伤心神。” 我攀上他的肩膀,用眼泪宣泄着心中的悲痛,我听着他在我耳边的长叹,像极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