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压根没发现它。 卢修斯按住克拉夫特肩膀,让他俯身向下,在接近桌面的高度平视这条线。 “这条线是是教授走前最后一天我划上去的,按理来说应该跟液面最高处一致,刚才拿出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对。” “你确定?” “刚才我还以为是视角问题。”卢修斯面具后的呼吸声变得沉重急促,他伸手扶正镜片,把鸟嘴的位置重新调整,趴到桌面水平又确认了一次。 确实,如果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