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那一刻,卢修斯的动作顿住了。 他把瓶子停在视线平齐的位置看了几秒,又把瓶子放回桌上,在烛台的照耀下,趴在桌面水平位置,将瓶子转了几圈。 然后以不可置信的语气说道:“好像少了一点?” “少了一点?” “对,你看这根线。”卢修斯把烛台凑近,指着瓶子接近底部的地方,让克拉夫特看得更清晰些。 那里有一条细小的划痕,下手很轻,非常不起眼,以至于克拉夫特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