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既然可能有问题,那我们再做一例看看。 “啊?”克拉夫特把这句话再读了一遍,确认就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。 他们初步计划植入小片特殊材料,记录下全程完整、确切的感受,以分辨到底是躯体障碍还是精神问题。 由于病人不是专业人士,主观症状描述不确切,如何全程、精确地了解这个过程成了第二个难点。 但这也没困扰他们太久,他们选择用简单粗暴的方案跳过难点——在自己身上动手